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除了牌子掉地上外,家里还有其它异样的事情发生吗?”
领导看向柳敏,而柳敏则说:“不知道。我们匆匆忙忙就来了医院,哪顾得上看其它东西。”
我想了一会,然后对领导说:“如果家里没有丢东西,也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的话,这件事,恐怕任何人都会认为是巧合。因为当时在家里的就你们一家三口,如果真有人半夜偷溜进来,不管想干什么,都不可能只把乌木牌扔到地上就离开。”
领导说:“我已经让人回去查看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不过,就算东西没被人动过。这件事仍让我心里不安。说不清是为什么,也许是为官多年养成的直觉。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有时候,事情或许就是那么简单。”我说。
“希望如杨先生所言。”领导说。
我们聊了几句,得知我要走,领导表示很不舍。他挽留我多住一些日子,字里行间,甚至暗示可以用外聘的方式让我成为贴身心腹。我知道他现在安全感很差,希望能找个人保护自己,但我向来不喜欢受人约束,自由自在惯了,要是哪天突然被人管,还不如去喝西北风。
所以,我婉拒了领导的提携,他一脸遗憾,说:“既然如此。只希望能与杨先生成为至交好友,多联络,常走动。”
我笑着说:“如果您不介意,这当然没问题。”
我们又随意聊了一会,孩子哇哇哭的不停。柳敏只得带他去看医生。而我则借机说送她一起去,与领导告辞后离开。柳敏带着孩子从三楼进入儿科,我和武锋则直接出了医院。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接听,发现竟是方九。
这小子没事打我手机干什么?
我纳闷的接通,然后听见他在电话里焦急万分的说:“师父,快回来吧,周先生快不行了!”
“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