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纳闷的看着他,用表情来说明,对他所说的话一句也没听懂。邓博士详细解释说:“这些纹路我暂时没搞懂它们具体是什么,但是,它们对外界的刺激依然有活力反应。这说明,它存在生命的特征。就好比人体内的血管,神经,乃至灵魂。换句话说,这些纹路集成了人类体内的一切生命特征,然后把所有东西浓缩成这幅模样。而它最中心的位置,是一切活力的起源。只是,由于你们把它切成了两半,所以生命起源受损,被分隔开的活力,无法支撑它继续行动。”
“你讲的有些复杂,能说简单点吗?”我问。
邓博士有些为难的看着我,说:“我已经讲的足够简单,要不然,我把之前进行的那些试验原理也告诉你?”
我连忙摇头,说:“免了,我可不是来学习的。嗯……如果把你的话也浓缩一下,是不是意味着,这虫子体内就只有这一样东西,不仅支撑它生存,还可以让它吃喝拉撒进行其它活动?”
“没错!”邓博士拍了下巴掌,说:“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才会说它很有趣,因为自然界,从未发现体内如此单纯的东西。而且根据我刚才的细微观测,发现这些纹路不仅只在中央处有一个细胞核,同时还是非常完整的整体。放大了看是这个样子,肉眼直接观测,还是这个样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们就相当于最原始的单细胞生物。并且,比草履虫,或者一些细菌更加纯粹。”
“原始单细胞?”我更为不解,问:“那种东西不是非常低等吗,怎么可能会连蛊虫都不怕?而且,单细胞竟然能长这么大?”
“有一种粘菌,可以长到接近一米长。而正因为它们低等,没有任何智慧,只会凭靠本能行事,所以才会不怕任何东西。”邓博士说。
“它们怕光。”武锋说。
“这倒有可能,无论什么样的生物,都有它无法生存的环境存在。不过这是环境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