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新奇,听的我说不出话来。姥爷的意思很简单,这种看起来像虫子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虫”类,它很可能与牛羊猪狗乃至人一个分类。所以,不能因为模样,就把它简单的分到某种类别中。我暗叹一声,姜还是老的辣。姥爷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多日来的疑惑引往另一个方向,而且,这可能就是真相。
不过,事实是否真如姥爷所说,还要等我把虫子送去邓博士那检测一番才能知晓。
车子一路从阳江开到我所在的城市,因为要尽量减少被人知晓住所的可能性,因此我们到了市郊,离家还有几公里的时候就下了车。姥爷说,等咒鬼降有头绪后就通知我,然后自己坐着大奔离开了。
我苦哈哈的看着武锋等人,他们一个个身上还挂着盐粒子,跟结霜似的。如果把我们几个往天桥下面一放,再摆个破碗,估计字都不用写就有人送钱。
武锋的伤是所有人中最严重的,尤其是手臂折断后三番两次遭到重复伤害。我本想先送他去医院,但武锋说自己能治。这些年来,他受了伤,从没去过医院。一开始是怕警察追,后来是习惯。我见他坚持,只好说:“自己治可以,不过必须吃我调配的蛊药,而且过几天得去医院拍个片子。这事你别跟我争,骨头断了不是小事,万一接的不好,一辈子都得残。”
武锋知道我是为了他好,便点头应下了。至于方九和王狗子,两人之前受了很多拳脚伤,虽无大碍,但脸肿的像猪头,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很是难看。我带着他们回了家,调了些蛊药一人一碗,混着开水喝下去。
方九和王狗子没经历过如此疯狂的事情,早已疲惫不堪,喝了药之后立刻找地方睡觉去了。我见他们实在太累,所以没有留方九继续修行蛊术。至于武锋,他自己在那摸索着折断的臂骨,不断用手去捏,调整骨头的位置。我是想象不出其中的滋味,只看到连武锋疼的嘴角抽动,浑身汗流的像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