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蛊解到这一步,也算基本干净了。不过,没有蛊毒配在里面。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用这些东西来解一次。过程自然充满痛苦,一般人仅仅是伤口碰到辣椒,都会痛的大叫,更何况是他这样?
这份痛苦,会伴随他很久很久,如果哪一天,我知道他为此真的感到后悔,并真的回心转意。不再做类似的事情,或许会大发善心帮他彻底解掉。但也许,我会永远记住路金瑶蒙着被子大哭的声音,让他一辈子都承受这种痛。
我是养蛊人。不是菩萨,也不是超人。
我会帮你,但只会按自己的方式,这就是我,杨三七!
在张天行的蛊基本完全解掉后,我把老张喊进来,说:“蛊虽然解了,但还是留下了后遗症,每隔一个月都会复发一次,每次发作,都按我刚才的方法去做。疼是疼了点,但好歹还能活着。”
犹豫了一下,我说:“如果可以的话。让你儿子留下来帮你吧。外面还是挺危险的。”
这当然是句委婉的话语,总不能直接说,老张啊,你儿子天天不务正业,到处祸害人家姑娘,赶紧把他第三条腿切了然后拿链子拴上。
老张很是感激的冲我鞠躬。还要跪着磕头,我哪能让他给我下跪,赶紧扶着。这事也就算了了,我没心思再呆在这,出去和晨哥说要回家。
晨哥说:“天都这么晚了,回头喊着周老一起吃个饭吧,他老人家可惦记你好久了。”
我想着家里还有武锋,方九也需要指点,今天已经耽误很多时间,连胳膊上的烧伤都还没来得及护理,所以就说:“还是算了吧,我今天来,其实是为了处理伤口的。你赶紧找个人给我重新包一下,家里还有一堆人等着我呢,等我伤好了,咱们再喝。”
晨哥虽然很想和我多聊聊,但有伤在身确实不适合喝酒,他也不好多劝。随后,喊来了一位护士帮我重新处理下伤口。也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