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晨三点钟左右的时候,我才算完成准备工作。周绍勇一直帮忙,没停歇过,累的比我还厉害。
监控资料的甄别也已经结束,周绍勇通过手机接收了视频和照片。我看了看,见上面不只是一个人的照片,而是有好几个。周绍勇解释说:“周小海的描述很模糊,监控录像中,与他口述相似,并且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附近的人,有七个人。其中和周小海走一个方向的,有两个,就是这个,还有这一个。”
他翻动着照片给我看,不得不承认,城市里的监控摄像头实在太烂。虽然能看到人,却无法看清面容。我看了几眼便没了兴趣,便把这两个有最大嫌疑的人穿着打扮记在心里,对他说:“等会你就不用去了,留在这里帮我照顾强子。”
这当然只是个借口,强子已经苏醒,又有东方晴照看,哪需要周绍勇帮忙?只不过,我觉得周绍勇尚未康复,身子骨太弱,去了也是帮不上忙。
周绍勇也明白这一点,并没有推辞,说:“我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在这种事情上帮不到大师。不过,如果需要出钱出人,您尽管说。”
“这是养蛊人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搀和。”我说:“哪怕我死在他手里,也自然会有人替我出头。”
周绍勇叹口气,说:“那只有祝大师一路顺风,凯旋归来了。”
“又不是上战场。”我笑了笑,说:“不过你可以给我煮碗泡面,等回来吃。”
周绍勇说:“好!”
这时,他的手机再次响起。我们俩互视一眼,在同一时间觉得,这铃声就是一个征兆。他拿起手机,接通,讲话,然后递给我。我拿过来,先听,再讲,然后挂断。
过程流畅,动作自然,将手机还给他的同时,我背起装着东西的袋子,走出病房。
病房外,值班护士迷迷瞪瞪的趴在桌子上,已经差不多要睡着了。我静悄悄的离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