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峰搀扶着我起来,到卫生间用肥皂将整条手臂洗干净。这过程中的痛苦,不用多提,想一想,至今仍觉得脑壳疼。
一条手臂洗完,我整张脸都疼的发白,用武峰的话来说,比戏剧中的小生还要白。
洗干净的手臂,比之前好看一些,但被烧烂和揭掉的皮肤,却无法复原。我慢吞吞的走回床边,坐在那里,看着武峰拿来扫帚和拖把清理地面的污迹。
死掉的虱蛊,是没有任何威力的,和普通的死虫子没区别。
东方晴很小心的绕开虱蛊所在的地面,问:“怎么样?已经解了吗?”
我点了下头,没有说话。一直心存疑惑的周绍勇问:“大师,您这是招惹到谁了?难道,又是那个养鬼人?”
我摇摇头,说:“应该不是他,如果是他的话,根本没必要对我下蛊。”
说着,我看向武峰,问:“周小海醒了没有?”
武峰想了下,说:“这个时间,最后一瓶点滴应该已经挂完,按照医生的估测,他应该要醒了。”
我说:“把他带过来。”
也许是我的脸色太难看,又或者语气沉的让人心惊,东方晴忍不住问:“你找他做什么?”
我扬了扬手臂,沉着一张脸,说:“因为帮他解蛊,所以我的手变成这样,你觉得,我应该善罢甘休吗?”
“可这与小海无关啊!”东方晴说。
我知道她有些误会了,便说:“你放心,我不是想迁怒于他,只是想弄清楚,到底是谁对他下蛊。”
“你想找对方报仇?”东方晴问。
“必须报仇!”我说:“没有哪个养蛊人,在吃了这种亏后,会当缩头乌龟!”
东方晴看着我,脸色阴晴不定,有些担忧,又有些惧怕。蛊术的恐怖,她今天才算亲眼见识到。而看我的样子,似乎准备把这事闹大。以她的性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