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物来宰杀,以此加强降头术的威力和持续性。所以,你们可以再找找有没有人在近期购买过猪羊等牲口。”
周老一一记在心里,在确定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才转身出门去做安排。我站在门口,通过缝隙隐约听到外面比之前更乱更大的嘈杂声。想来,周老的话,会让这座城市翻起一阵波澜。
不久后,晨哥回到房间,而更多的四大生肖血液随之到来。同时,又有几个年轻的医生跟进房间。晨哥解释说:“恐怕你可能要忙,所以让他们协助你。”
之前我告诉你们关于蛊的事情时,有一位看帖的朋友说,他是学医的,看看笑笑不说话。
这意思是,从医学角度来看,你说的都是扯淡,哥哥心好,就不当场拆穿你了。
一位还在学医的学生,尚敢如此质疑,更何况这些已经进入医院工作多年的老人。
这几个年轻医生,最大有三十出头,他们看我的眼神,带着些许敬畏和佩服。我想,晨哥在喊他们来之前,肯定把病房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否则的话,这些医生怎么可能对我另眼相看呢。
不过,我暂时没打算让人协助,说:“这里没什么需要忙的,如果有,那也就是维持他身上的血液不断,一定要保持对降头术的克制。”
“仅仅是克制吗?”晨哥听出了我的意思,很是不解的问:“你不帮他解蛊?”
我摇头,解释说:“就算解了这次,没抓到降头师之前,他还是会被下蛊。与其让他多受几次罪,还不如一劳永逸。只要我们不断泼洒血液,降头术不能发挥作用,降头师就只能一直施术,否则有受术法反噬的可能。”
“你是想拖延时间,让我们能更快找到他……”晨哥明白过来。
我嗯了声,说:“另外,降头师有很多邪术都要借血肉来施展,不过,他们自己也很怕血,尤其是可以辟邪的黑狗。你想办法找只成年黑狗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