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摇头,说:“没遇到过,不过,我懂蛊,他或许是中了蛊术。”
周边的人刷的一下跳开,蛊这种东西,在人眼中是极为神秘,又极为可怕的东西。说白点,就像走路上遇到一个人,捧着流血的手腕对你说,我是一个艾滋病人。
就连周老也眼皮跳几下,下意识退后半步。晨哥在这时开口说:“让他看看吧,不同的人,不同的角度,或许有新发现。”
几个医生一脸厌恶的看着我,说:“不管他会不会蛊,可一点医学都不懂,怎么能进病房!”
“是啊,是啊,这可连庸医都不如,好歹庸医还知道怎么把脉呢。”
晨哥听到周围反对声太多,便看向周老,问:“您看?”
周老也在犹豫,他是在场医生中,医术,威望,资历都最高的老者。如果他说行,那就是行,说不行,晨哥也没办法。或许是考虑到那位医学博士的原因,周老看着我,问:“有几分把握?”
我有些不耐烦他们的态度,说:“看都没看,怎么知道几分把握。”
“这什么态度!”
“就是,知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还是太年轻……”
这样的话,听的人耳朵起茧子,我已经打算走人了。朋友的前途虽然重要,但我也没必要因此热脸贴冷屁股,大不了以后找别的机会还他个人情就是了。
晨哥知道我脾气不是很好,一见脸色有变化,立刻就说:“医者父母心,哪怕是路人奉上的一块石头,倘若有用,那也是宝贝。”
周老一听这话,知道晨哥也有些急眼,他迟疑几秒后,终于点头说:“既然这样,那就先看看再说吧。”
这位老人开口,其他人自然不会再往枪口上撞。随后,在众多医生的“陪伴”下,听着那些压低的质疑声,我走入病房。
这是单人特护病房,里面配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