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终究有些不平,觉得还是如她一样经历过,哪怕失败,至少不是空白。
唐氏侧脸瞧着苏青葙面的神情,她果然年轻,心里还是稚嫩无,易随意的怜悯人。
唐氏觉得她的心硬了许多,她如今觉得,谁人活得都难,同情心,也不能随意给人。
主院里,苏家老夫人听说唐氏母女来了,她打发苏家二小姐去习字,哪怕她撒娇着想要留下来,苏家老夫人只淡淡的瞧她一眼。
苏家二小姐如今识趣的厉害,她听苏家二夫人说了,她要想亲事不错,要多留在苏家老夫人的身边,将来她的名声会好起来。
而且她要是得了苏家老夫人的偏心,将来老夫人给的嫁妆也会多一些。
苏家的人,一个个都知道苏家老夫人的嫁妆丰厚,是这些年,偶尔,她会主动拿一些出来贴补了一些家用,还是不曾动了她嫁妆的筋骨。
苏家二小姐听说两个姑姑出嫁的时候,苏家老夫人都为她们准备丰厚的嫁妆。
唐氏和苏青葙进了的时候,恰巧与不太高兴的苏家二小姐擦肩而过,母女都瞧明白苏家二小姐不悦的神情,听了听她闷声的招呼声音。
唐氏笑瞧一眼苏家二小姐盼望的眼神,她笑着说:“小二,去习字了啊。”
苏家二小姐每天早午必习字,这不是苏家老夫人的规定,而是她自小的习惯。
她也因此,常常早不是特定的日子,不会来主院请安。
苏家二小姐的脸窘红起来,她总觉得大伯母心里是明白,她只是有时晚起,借着习字为理由,躲过苏家老大人夫妻处的请安。
苏家二小姐习字多年,可惜在这方面,她如同她一直嫌弃着的苏青芷一样,是朽木无法深雕刻下去。
苏青葙对这个一直执意想要抢她风头的堂妹,她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苏家二小姐一直自认为,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