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艳就站在雨中,路边的光芒倾泻而来,她的身子有些颤抖,但是握着刀的手却十分安稳。
尖刀上面沾满了雨滴,她的脸色苍白,日前所看到稍显臃肿的身子,此刻也显得十分弱小。
“马艳,你把刀放下来,不论你犯下什么错,死不是唯一的解脱。并且,折华强并没有完全死掉,你没有犯杀人罪。”警车前面,有个男子大声说道。
马艳冷笑一声,哭道:“哈哈,哈哈哈。好玩,居然没有杀死他。”
马艳的叫声十分恐怖,异常尖锐,马艳的笑声很痛苦,她的内心不知为何那么痛苦!
旁边两个看客碎嘴在嘀咕,把事情说得七七八八。
其实事情很简单,今天晚上,喝了二两酒的折华强,本想出去找人打打牌,可是雨太大了,堵在家里面,心中有些憋屈,无缘无故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放在谁头上都受不来。
折华强逼迫马艳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马艳冷眼嘲讽说,对方在县城当官,你惹不起,这事情不要闹大了,不然对谁都不好。
折华强被这话堵住了,这时候,儿子折冰锐从房间里面出来,折华强气愤不过,就找折冰锐出气。折冰锐受了蛤蟆蛊受伤,根本就挡不住,先是挨了几巴掌,而后又被折华强放倒在地上,照着胸前背后,就是一顿猛踢。可怜的折冰锐,那受得住这么一踢,哇哇地吐血,流了一地的鲜血。
马艳上前和折华强拼命,结果也挨了打。最后马艳没有办法,将桌子削苹果的水果尖刀握住,也是一刀捅在了折华强的肚子上面。
这一刀来势很猛,折华强大怒,反而一推,马艳双手把刀握得紧紧,害怕一旦手中没有刀,就被折华强打死。
这一推,马艳将插在折华强胸口的刀给拔了出来,瞬间血崩了。马艳最近一段时间,精神失落,看了崩出的血,疯癫一般跑出了房子,边走边喊。雨很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