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是尸中的一种,身子却并不僵硬。铁索猛地打来,巫女身手一抓,铁索涂满了尸油,一抓在手上面,就有不适的感觉传来,巫女急忙松开。
那茅鹰在一旁凑热闹,手上那个该死的铃铛一直都在动弹。
巫女被那铃铛扰得心神不安,再加上老蛇手上那条奇怪的铁索,巫女有几次差点就被铁索套住脖子,若不是逃得快,怕是要被抓住了。
我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去,铁纸人壮汉脑袋被了转动了一百八十度,视线有些影响,二米高的壮汉晃悠了两下,脑袋终于恢复了正常,看到我之后,就奔我这来了,这回是跑过来的。
我知道故技重施是没有用,我站起来后,双腿发力,也跟着跑起来,目的就是要和他擦肩而过,到篝火那边去,用火来防身。
铁纸人就算身着铁片,但万变不离其宗。肯定是害怕火光。我和铁纸人交错跑开,它并没有抓住我。
铁纸人再次转身过来。我已到了篝火边,原来熊熊烈火已然不复,依稀只有一些火苗在动。
我将两个木棍丢进去,冒了一股浓烟,过了几秒钟,火苗才变大一些。
离火太近,身子又开始狂冒汗,但没有办法,此地才是最安全的。
果然,站在火边后,铁纸人游移了两步,没有再走过来。
茅鹰用余光看到我这边的情形,喊道:“壮汉,就把他守在哪里,我这边很快就结束了。”
壮汉听了茅鹰的话,没有上前,双手和双脚张开,就盯着我。另外两个高马大的铁纸人,已经是站到篝火后面,也围着了我。
我心中叫苦,只能站在火边,任凭汗水涔涔流下。
巫女那边的情形也愈发不太乐观。
茅鹰的铃铛扰了巫女心智,老蛇的铁索如同鬼影一样。
我看了一会,发现巫女其实并不擅长搏斗,只是多年来,身体发生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