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自己的短处给说了出来。
麻老姑又说道:“萧关,把你的方口罐子给她看一看,让她瞧一瞧。”
我听了麻老姑的声音,犹疑了一下,看了看麻伦叔,麻伦叔的袖子在动,将方口罐子拿出来,递给了我。方口罐子上面还有一些黑泥,上面还有麻伦叔的体温。
我接过方口罐子,单手托在手上,手持金钵的唐僧一样,说道:“刀文青,当初你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若不是看在麻蛋的份上,今日你便要气绝身亡。”
方口罐子拿出来的一瞬间,祠堂几个灵位,从神龛上面掉落下来,滚在地上。这一幕,尤为惊人。
刀文青眼珠子在动,时而睁大眼珠子看着,时而蹙眉紧锁地看着方口罐子,整个过程保持了一分多钟。
刀文青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全身的气焰一下子就被拔光了,摇头说道:“就是它吗,就是它害得我的七色蛊受伤吗?青崖峒麻家先祖灵位都受不住,这蛊虫怪异,绝非人间之物。”
刀文青倒在地上,祁汉言一直站在不远处,犹豫了两下,才跑过去,可离刀文青还有两步距离的时候,却没有靠近,有些担忧,害怕旁人说闲话。
麻老姑笑道:“祁老头,怕给啥,半个身子都埋在黄土里面人,还怕闲话这个东西。”
祁汉言咬咬牙,跑过去,将刀文青给扶住了。刀文青骂道:“你带了人来欺负我吗?”
祁汉言说道:“我怎么会欺负你,终我一生都不会欺负你的。”
麻老姑说道:“刀文青,你说你一辈子要强,守了三十年的活寡,早早和祁老头呆一起,也不用过那孤苦的三十年,你的性子也不会如此。”
祁汉言说道:“老姑,青青也是可怜。好了,以后我天天来看你。”
刀文青嗔道:“谁让你来看我啊!”
麻老姑又说道:“七色蛊不是金蚕蛊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