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算个屁。”
肥女人马艳道:“儿子,你等着……他们一家老小都是怪物,妈今天非要给你出气。”
师父强忍着怒火:“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这话,师父的全身都在发抖。
师父是一个男人,被一个破烂女人欺负,这口气,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吞。
肥女人见师父语气变和缓,以为师父认怂了,呵呵笑了一下:“怕了吧。鼻子打碎了,你说怎么办?”
其实就是流点鼻血,距离打碎还很远!
师父有些无奈地说:“赔钱,你说多少钱我陪。”
女人笑着说:“我们折家少什么不少钱,我儿子最不喜欢就是蜈蚣,把你们家的蜈蚣烧掉,这样我就算了。”
钱,又是你妈B的钱,我心中又是火烧一盆。
有人议论起来,有说好话的,说老人家也不容易,靠着养蜈蚣买药赚钱,现在把蜈蚣给烧死了,还怎么过日子,有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师父是外来户,本地没有耕地,米粮都是买来的,要真是蜈蚣不能卖钱,那可真要断了粮。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古就是这样。
肥女人马艳转身对着人群吼道:“那个狗B要强出头,站出来给我瞧瞧。”众人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说话。
师父却笑了,烧蜈蚣是吧,好,我来烧。
师父的笑,让人不由地心底发冷!
二十分钟后,院子中间烧起了一团烈火,那些耗费心血养成的蜈蚣全部烧死了。
折冰锐并不解气地说,妈,我还要给萧关一巴掌。雀斑女人又放出话来,烧了蜈蚣不算数,还要再打一把掌。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看着折冰锐。
折冰锐仗着他老娘撑腰,并不觉得害怕,趾高气扬,别提多嚣张。
师父这时候说道:“你们折家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