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而师父将肉瘤装进一个方口的罐子,用三层油纸裹住,捆上了红色的绳子,绕上了几根黑色铁丝,嘴中念叨了奇怪的词语,念完之后,师父的脸色白得难看,好像要死了一样。
我看着师父说,师父,你的脸好白。
“萧关,若有性命之虞,将罐子挖出来,可以救你一命……”师父说着话,看着一脸无知的我,哀叹数声,似乎对未来的命运表示担忧。
那一年,我根本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晚之后,师父将方口罐子埋在了后院,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了,好像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样子过了很多年,我几乎忘记了这件事情。
到了五岁,我开始上小学,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我的手臂再也看不见肉瘤的踪影。我开始长个子,样貌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到了夏天,再也不用穿黑色的长袖,也可以穿着小背心四处乱跑。
开始喜欢同桌的她,开始调皮捣蛋,开始偷果园里的桔子……
五年级的秋天,我和镇上黑社会老大的儿子折冰锐打了一架,我给他一巴掌,还将他脑袋抓住,撞在墙上,就跟师父教训不听话的毒蛇一样。
原因很简单,是因为折冰锐当着全班的人面前,骂我是野种,还说我师父是一只蜈蚣。
就冲这一句话,我冲过去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很响,整个教室都能听得到。
打了一巴掌之后,我本已出了气,如果折冰锐不再说话,我也不会撞他脑袋的话。
那知道折冰锐叫道,我要让我爸打死你,让我爸打死你师父。
我想起师父教训不听话毒蛇的情景,将折冰锐脑袋抓起来,猛地撞在白色墙面上。这一撞,折冰锐的鼻子撞在墙上,白色的墙面被染红了。
折冰锐是个怂蛋,被我一撞,就撞破了鼻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