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的疲惫是次要的,更多的是心累。
沈崇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到底准不准确,又可能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子。
其实生灵觉醒与否,根本不可能提前从外在与性状表现出来?
这时候梁仔倒安慰起他来了,“老大,我觉得吧,咱们不能轻易放弃。没有消息可能就是好消息,至少咱们用排除法先排除了一大堆错误的答案嘛。”
沈崇点头,“也对。”
今天一下午的扫荡,看似空手而归,没有一例“确诊”,但也没“误诊”嘛。
不能确诊,是因为自己根据观察得出结论,这个生灵至少在很长的周期内不可能觉醒。
总比兴冲冲的看出来问题,结果拉回去养上十年八年,养到老死都还没动静好吧?
“咱们回家吧!有点饿!”
梁仔催促道。
沈崇按手,“你等一下,我把今下午的事再过一遍。”
梁仔纳闷,“过一遍?怎么过?”
沈崇没理它,放倒椅子仰躺下来,脑子里开始按时间线快放今下午在各个猪场的经历。
良久,他突然坐直了身子。
梁仔惊呼,“怎么了?”
“咱们走马观花看得太急,我可能有遗漏!”
“怎么说?”
“你记不记得我们去的第十六家最大的猪场,我当时观察的第四头猪,它在两分钟内跺了三次蹄子!”
梁仔疯狂吐槽,“我记得个鬼啊!”
沈崇没理它的吐槽,开始算起来,“根据我今天下午的观察,整个巨源镇的猪差不多平均每分钟最多只跺两次,我说的是那种原地跺脚,不是走动。那头猪跺脚的频率比正常情况多百分之五十。”
“可能刚好它那段时间脚痒?”
“我当时也这么想的,没太在意。管他呢,咱们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