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搞了这么多年，投入这么多钱，人家秘鲁、尼日利亚、伊朗这些国家为什么经济困难、体质也不见得多超群，也能打进世界杯？”

白浩南笑了：“你在瞎几把，在场都是记者，有人一年赚几十万百万，有人拿几万块年薪，不都是人吗？为什么薪水差别这么大？你有点智商好不好，不同的人，不同的国家，能不能成功，路数都是不同的，正是因为国太大，这是个巨大的工程，也人多嘴杂，也许有个积累的过程，但只要一年几万几十万的足球人口增加，十年二十年，这个国家的足球基数完全不同了，你懂长远规划吗？我这个没化的退役球员没拿到证的教练都在不停学习提高自己，你还在用十年二十年前的眼光嘲笑国足球，有意思吗？”

这回好多记者都给白浩南鼓掌。

熟悉他的人，终于感受到这个曾经的浪子，现在已经是个大人物的口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