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个细节以后，大学生球员们还有点失落。

白浩南不多说，让他们继续感受，直到联赛带着他们坐在看台体会。

没错，哪怕白浩南没受到任何判罚，他这场赛索性远离教练席，和老董他们坐在看台，陈素芬真的没过来会合，甚至还从俱乐部调了两个人过去陪她调研，牵牛带了个巴西教练一起去了。

看起来平平常常的一场甲级联赛。

今天呈现出的是另一幕闹剧。

从球员们进场开始传递出来。

颇有些没头没脑的当所有江州队球员进场热身开始，铺天盖地的谩骂，竟然集在周波身，还拉开巨大的黑白喷绘画面，带了黑框的周波半身像。

今天的冀北球迷非常之多，对于这个没有超级联赛球队的省份来说，这点不怪，但刘浪手里面有每轮联赛各个赛场的座人数，这里从来都没超过两万，但今天朝着爆满的方向去了。

而且很显然这种爆满直接是来针对周波的，在主看台对面的那些铁杆球迷看台，成片成片齐声谩骂，外加那面格外刺眼的黑白黑框“遗照”。

很快带动了连主看台这边的球迷也躁动参与进去，全场有些过于失控了。

如果论到热闹火爆，还不江州主场那种山呼海啸的程度，但爆发出来的戾气，还有不停烘托渲染的骂声，和江州主场难得骂骂裁判的戏谑口吻截然不同。

其实非常习惯于在看台的白浩南有点愕然，找旁边的刘浪以及大学生球员们询问都不知道结果，最后是索性起身到旁边媒体席打听，才知道这间有巨大的私人恩怨，周波当年走投无路的原因之一，是被个主教练冷藏，后来这位教练来执教这支冀北队伍时候，周波自然是拼命证明自己，据说是一粒任意球，破掉了这支队伍升级的希望。

如果这也罢了，进球以后，狂奔几十米的周波，居然还敢冲到对方教练席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