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介绍下,江州足球俱乐部安保部的小保安,缅北人,当年跟着我几年出生入死的,曾经有个简朴寨杀了十几条人命过来的雇佣兵,就被他刚才那个膝盖两连击直接杀了。”
职业球员们中间轰然一下惊叹,老职业球员难以置信,大学生们更多是呆若木鸡,但缅北有雇佣兵打仗,这是全国人民都知道的事情了,竟然就在身边。
阿瑟没有被介绍的荣幸或者回应,还是那种从小环境造就的机敏左右看,但那把用骨头磨成的利刃依旧稳稳的抵在昏迷人的脖子上。
远远的,阿哩却不过来,他俩永远是保持适当的距离,一明一暗的交叉,更无声的则是嘉桂,淡淡的坐在少儿训练场地旁边的医护人员席上摸摸手边的医药箱,继续翻看《论马基雅维利主义》,这种打斗在她眼里都没什么可看的。
白浩南也不在乎:“都是成年人了,不要搞这些不成熟的做法,接受不了减薪决定转会,选择是自己做的那就要学会像个男人一样接受,最不济也应该是选择找有关部门申诉俱乐部在什么环节做得不符合规则的,要赔偿要补偿,我都敬你是个男人,但仗着身体条件比别人好点就动手,对不起,我会让你们知道,专业杀人是怎么样的,哪怕在国内这个环境我不允许他杀人,但控制局面没有任何问题,合法的手段我用合法面对,不合法的,我只想说这个社会黑暗的部分远远超出你们的想象,我不光希望你们回头把这个态度告诉昏迷的张金波,也是在告诫俱乐部的现役球员,珍惜自己站在光明下的权利,我会帮你们挡住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家专心踢球就是了。”
嘉桂低着的头稍微停顿下,最后笑笑收起书,起身过去给孩子们分发运动饮料。
说完点点头,阿瑟手腕一翻,那利刃就不见了,起身过去和气的抱起那条笑眯眯的狗子,好像又是个人畜无害的小保安。
老实说,其他几名保安都有点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