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南还反应了下,才想起来估计也很难找郭咲咲穿的女式拖鞋,床的枕头已经变成了两个并排,还盖着鸳鸯戏水的枕巾,到处都是一种正在走向美满生活的积极筹备,然后却戛然而止的断。
这一刻白浩南真有点吓着了,一个人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行为,慌乱的在整个房间里面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转了好几圈,阳台、窗帘后,连橱柜门都打开来挨个看看,好像那傻大个儿会躲在橱柜里跟他逗开心似的,顺便还发现了简易衣柜里面居然还新添了几件男人衣裳,虽然都是秋衣秋裤之类白浩南绝对不可能穿的老土款式,但崭新得折痕都没消,这妞儿不知道新衣服应该洗洗过水么。
更心慌,他似乎都能想象到当初郭咲咲为什么会好几年都走不出来的心境了。
这跟失去战友的感受不一样,起码对白浩南来说不一样。
没再停顿犹豫,快步关门下楼,开车前往警察分局那个宿舍区,毛毛糙糙的克莱斯勒差点把警察局停车场的杆儿给撞了,换来协勤对驾驶者的观察:“驾驶证拿来看下……”
白浩南的腿都在无意识的使劲快速抖动:“你们局……最近没出什么事情吧?”
协勤眼神都赶得侦探那么威猛了:“你什么意思?!”
白浩南也发现有点语病:“快点快点,我是家属,我特么来看我……局里郭咲咲认识不,她没事吧?”
很难理解,白浩南为什么会对郭咲咲突然有这么紧张的感受,五年前恐怕任何女人都不会让他紧张,或者说他刻意不让自己紧张任何人,但现在,仿佛这是第一个让他突然意识到会失去,又会难过的人,哪怕重新相逢只有那么短短的几个小时。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是这么特,可能白浩南那无限冰封,千锤百炼出来的万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功夫,正在被亲情和爱情消融的时候,正好遇这么位姑娘。
再说其他谁也没这样生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