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精神安慰也是好的,白浩南还火浇油:“只要没被裁判抓住,飚垃圾话是球场的一大乐趣,最多黄牌口头警告,马特拉齐都问候齐达内的全家女性了,红牌罚下去是按捺不住的那个,玩挑衅你玩得过我?我还有可以奉送的段子,大把……”
遇见这样没有道德底线的烂泥巴,先挑衅的人只能高尚然后高傲:“搞几吧啊搞,嘴巴吃了大粪才这么臭,有种还是球场说话。”
白浩南看裁判已经在准备吹哨开始下半场了,点点头好:“我随便叫几个人,这俩保安,还有那边楼的胖子,yes,是说你丫的!还有那个牵狗的……”
布兰克听不懂半点,但手势能懂,笑呵呵的跟杜尔斯下来了,卡拉走过来还一脸不解:“你喊的胖子不是我么?”
默默放下双面牌脱迷彩服,找已经乐不可支的现场球员借球鞋和球衣的是阿瑟跟阿哩,那表情真的跟保安被临时要求加戏又不给加班工资的心情一样不爽。
牵狗的是猜曼,喜不自禁的把阿达递给翻白眼的阿依。
得,加白浩南是七个人了,正说让这队的守门员给客串下,牵牛气喘吁吁的瘸着腿跑过来:“我守门,我守门!”
白浩南一脸无辜的看着对方:“我们这样换人,很合理吧?”
对方咬牙切齿的看了一遍,特么除了白浩南,一群形怪状!
算认得出卡拉是曾经的球星,现在胖得都有两百多斤了,布兰克像个油腻的菜市场老头,杜尔斯头发都花白了还不拘言笑得有点高瘦发青,换成国老头更适合坐在大石头边下象棋,阿哩和阿瑟那种乡下土鳖的模样是搬砖的,阿瑟还矮得好像一米五都没有,猜曼瘦得像一片羽毛,关键是脸还挂着傻不拉几的露齿笑容,对对方任何人都笑,哦,牵牛因为急着跑了几步是瘸。
也白浩南稍微正常点,但失去了专业运动员的大强度运动,又没了战地的清苦惊扰,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