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你知道这条线意味着什么,看起来只有几十公里直线距离,其实弯弯曲曲,足有一百多公里,没有公路没有交通工具,按照图他们来肯定是顺水漂下来,一直到首府外围才岸进入山区,回去必须到首府那边顺着公路用车辆返回,这一段包括水面都是他们控制区,他们可以走不意味着我们也能去。”
翁莱少校现在对白浩南都很另眼相看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出其不意,特别是在现在这个时候,他们也想不到我们会立刻反过去偷袭,但你别忘了我们去偷袭什么?名义那是个居民点,杀伤平民的话会被大做章,而且前主席说到底还是个人物,他又不拿枪作战,除非能一击必的抓住他走,不然搞暗杀之类也会被做章,让其他邦断了投降的念头,所以我现在很赞成你的说法,推平这片首府,尽量绞杀他们有生战斗力量,北部地区人口这么多,打一个少一个,特区发展好了又吸引更多老百姓过来,这才是最双管齐下的办法,你的功劳不小。”
白浩南慢慢摇头:“功劳是庄小姐的……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能做的,是要尽量杀伤,尽量在战斗打死武装分子,削弱他们能改变状况?”
翁莱少校点头:“放下枪他们是平民,我们总不能过去随便滥杀无辜吧,但只要他们拿起枪来跟政府军打,那是违法的,没有任何舆论压力,所以你之前说用这片废墟吸引他们来打,等到我们全部推平能看到效果了,我们可以把战线前提,压迫他们动手。”
白浩南拿着那张手绘地图,再伸手要过军用地图对照着看,那种专注的模样让翁莱少校都凑近些:“你……有什么看法?”
再反复多看几眼,把那张简单的手绘地图丢给邱泽东,白浩南把手指在军用地图:“首府过去几公里是国境线,这条国境线是隔河划定的,对不对,一直沿着到几十公里外别的邦都是河岸边境,对不对?”
邱泽东连连点头:“非常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