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眉毛。”
庄沉香却是借着这个话头释放情绪:“就是火烧眉毛,现在是凉季要完,等过了春季又要进入雨季,那时候河滩也没有了,整个镇上的生计都会进入最困难的时候,如果不贩毒没有赌场,我连维持军营和基本物资条件的钱都没有,电力跟通讯还有燃气、自来水这些随时都可能被断掉的!”
白浩南只能做个惊骇的鬼脸:“卧槽,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他也是这些天才知道,这几个邦都没有自己的基础民生设施,基本都是从相邻的别国拉电线、水管、燃气过来,整个邦使用的通讯也是中国的,只有这样的对比,才知道习惯了什么都是大国大家一手遮天的状态,在这些地方随时都可能风雨飘摇的丢个干净。
庄沉香纵容自己:“必须想……都跟米儿这样了,这也是你的家业,必须想!”还给女儿做眼色。
傻乎乎的粟米儿马上欢天喜地爬到白浩南背上去撒娇,却没注意到自己母亲眼中的柔情,可能绷得太刚硬的女人,一旦放松下来就会显得格外软弱吧。
真不是非得要白浩南这文盲加政治盲想出什么招儿来,就是要撒娇,要耍赖,要举高高得到宽慰。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结果,白浩南把那支银色手枪也顺手拆了,然后慢腾腾的开口:“要不这样……搞个射击场,巨大的那种,号称亚洲甚至世界最大,不就是地盘么,我们这里有的是,搞个山坳坳圈块地,各种枪械堆上去子弹论颗卖,你可能不知道在中国有多少人想玩枪却没有机会。”
庄沉香眼睛亮了下但身体还是懒散的没动:“镇子里不是有么?生意……也一般吧?”
白浩南摇头:“做大做强,我在国搞弘法足球,只有天龙寺一家寺庙的时候屁大的影响力,每场比赛几百人看,但是等我们到了首都,几万人齐声念经,每场比赛几万人到场,你算算光是门票收入都什么样,我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