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穿过外面那些白天看起来乱七八糟陈旧不堪的霓虹灯招牌,已经有些破败的建筑门脸,在这看起来都差不多的棚屋中,白浩南真的能循着那股**的气息区分出哪些是皮肉场所,哪些又带着陈旧家具受潮的那种霉变味道,探头悄悄从窗户看看,里面果真是金玉其表的那种赌场大厅,摆满了台球桌一样的赌台,只是现在没有营业全都是昏暗无光的模样,充满了烟草发酵和汗臭混合的难闻气味。
一人一狗正在偷偷摸摸的窥视,背后忽然传来声疑惑:“你在做什么?”
为了掩饰后腰上的手枪,白浩南都是背着双手在转悠,现在给吓得浑身一哆嗦转身,看见面前是个十来岁的当地少年,黑乎乎的其实还蛮大眼伶俐,主要是有一头披肩长发,要是扎起头发来没准儿还能伪装成小姑娘,他随口哄小孩子:“我是外面老六面馆的,进来看看,能不能给我做导游,给你两美元当小费?”
这就是有落脚点的好处,很容易得到认同感,加上金钱开道立刻让白浩南的游荡变得更加顺畅,这个叫阿瑟的少年殷勤的领着他更加熟悉这片小镇主要经济来源的布局,后方有个不小的停车场,小镇唯一向国内的公路就是从这里延展几十公里到另一个国家,也能顺着进入中国,据说这里曾经是最早的金三角赌场,但随着那些直接和中国接壤的邦也开始搞赌场大酒店,这边的生意必然受到很大影响,毕竟相比跨过一条河就能抵达的法外之地,这里还有一两百公里距离,虽然更加疯狂,也更不受约束,但到这里的大多都不是普通游客赌徒,多少有些案底或者其他的企图,也就很难把市场做大。
阿瑟就是在这片外表光鲜,内里肮脏不堪的酒店、赌场、夜总会长大起来的孩子,他甚至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但已经能娴熟的叼着烟卷给白浩南推荐姑娘,还打包票他能找到镇上最带劲的姑娘,但白浩南好奇的跟着他去转了几处肮脏不堪的棚屋和那些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