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小吃盘子扇过去砸跳上沙发的愣头青,另一名年轻球员也挨了一刀,但没那么惊慌,还能跳过来帮白浩南一起拖拽同伴,然后毫不犹豫的一起把惨叫的家伙从三米多高的破窗拉直了手溜下去,白浩南毕竟岁数大一些,还有些义气的再拉翻沙发和这边的高脚凳之类阻挡一下最后走,但纵然是这样,在跳出破窗的瞬间,还是感到屁股上一酸,整个屁股蹲估计肌肉都紧成一块铁板了!
两个年轻球员也在下面等着他,刚才吓得猛然惨叫的小周现在张着一手的鲜血:“哥!是不是动脉……”搞体育的多少都懂点运动护理,还是知道这种刀伤说重能立马死人,动脉出血分分钟能丢性命,说不重,也就是回去养个十天半个月的皮肉伤而已。
之前还比较冷静的那个梁子现在却哭出来:“王哥!怎么办?好痛,我的妈呀……”
白浩南刚鄙夷:“卧槽,谁叫你们刚才嘴那么贱,我这不也……”
那边夜总会的大门就开了,一群手里举着钢管西瓜刀的平头冲过来!
砸烂的玻璃边探身一个愣头青张狂:“砍死他们!就是这几个家伙……”
三位职业球员拔腿就跑,白浩南还得捂住已经湿漉漉的屁股!
脑海里想起蓉都那边似乎就有个前辈十来年前甲a时代,也是晚上喝酒被人在屁股后面砍了十多刀,居然也能飞奔逃离!
这就是职业运动员的差别,无论耐力还是体力都非同一般,不顾伤势跳上悍马车就跑,对方忿忿的最多砸了几块石头在庞大车身上,倒也没驱车来追杀,只有一直呆在车上的阿达扑到副驾驶去汪汪汪的吼了几声。
驱车仓皇逃离的白浩南能说什么?
这简直就是自己十年前的真实写照,一样的目中无人,一样的肆无忌惮,一样的……丢下烂摊子就跑?
想到这里他还是摸出手机找到刚跟那位徐老板交换的电话号码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