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幸灾乐祸地翻了个白眼。
一整天都被苏妃逼迫背诵女诫,也不知到底记下来多少,到了晚上时累得趴在床上起都起不来。婉莲和晴桐似乎乖巧不少,心疼地给她揉肩捶背,手法极好舒服得兔儿昏昏欲睡。
就在她即将跟周公赴约畅游时,给她按摩的婉莲和晴桐忽然跪在地上,随后悉率退下。兔儿知道是无殇来了,几****他来见这会终于来了,反倒不想再搭理他。翻个身抱着被子把头蒙在下面,还是感觉到有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
终于还是他先开口说话了,“今日女诫可都背会了?”
兔儿更紧蒙住被子,不想听到他说话。
“背给我听听。”他坐在床上,一手扯下被子。
兔儿怄气坐起来,瞪着他抿紧嘴唇不说一个字。
他无奈笑笑,缓声道,“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是否让我对你威严一些才会乖乖听话?”
“你为何总逼我做一些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兔儿质问。
“我只是想让你学会如何做个坚贞不移的好妻子。”他理了理她在被子下弄乱的头发。“你现在年纪小,很多东西都要学。学会了便懂得,何谓人妻。”
“可我不想做你的妻子!”兔儿拂开他的手,他脸色忽然阴沉的吓人,她还是不管不顾地对他说,“为人妻子对我来说还很遥远,我才六岁!”
无殇从没发现,她的声音是这么的稚嫩刺耳。是啊,她才六岁,不管声音还是容貌都是一个孩子,带出去说是他的女儿都有人相信。是他错了么?用如此强硬的方式将她绑在身边,怎么忽然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还不如在人界漂泊时亲络。
他漠然起身,背影沉重地缓步出门。月色拉长他的背影,孤单得恍若偌大的世界孑然他一人。
兔儿坐在床上,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无法别开眼。他那样孤漠的背影,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