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在看什么?”他可不觉得一朵是被他的美貌吸引住了眼球。
“我在等你出去。”
“……”
“蟠桃贵重,我必须等你吃完才能出去。”玄辰不紧不慢地坐在锦凳上,倒了一杯清茶,不疾不徐慢慢小啜。
“啊呀,最近补得多了,好像也有点奶水了,涨痛的厉害。小长乐,小无忧,还没吃过娘亲的奶水吧,真可怜。”说着,一朵就开始宽衣解带。
玄辰眼角跳了一跳,白皙洁净的面皮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放下茶碗信步出门。白衫浮动的背影,如大地春回的遥远雪山遗世而孤立。
一朵对两个熟睡的孩子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照着镜子,精心整理妆容,又在脸颊施了淡淡的胭脂,看上去有了些许朝气,也不在那么憔悴颓败了。
理好衣裙上的褶皱,挺胸抬头,正要捏决遁走,想想不太好,便幻了一方白色面巾蒙在脸上。
对于一个忘记前世记忆的稚童,还是保持低调比较好,毕竟他那种看疯妇人的眼神,着实太伤人。索性就做一回,行侠仗义的侠士燕过不留声。
一切准备就绪,又整了整发髻和衣衫,捏个诀瞬间遁走。
一朵本来也不敢这么肆意妄为地在人间使用法术,而现在不一样了,她也算是有靠山的。雷公岂敢当着玄辰的面,降天雷霹她!还不是得灰溜溜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
瞬间移动到小王爷唐昕的房间,彼时已是半夜,屋内寂静,只有一豆烛火发着微弱的光芒,床前两个炭炉火光微弱星星点点,还是将屋里熏的暖暖的,连几案上的迎春花都打了骨朵要提前绽放。
小王爷唐昕的床榻清一色的雪白,洁白的床幔,洁白的被褥,还有那一张睡熟的稚嫩小脸亦是一片洁白。浓眉微皱,不知是梦中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还是因为顽疾的病痛折磨。
一朵轻轻抚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