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心里能够接受,我也不会放任自己。
我要娶她为妻,我要和她结婚。
在煎熬中等待,在等待中煎熬。
就这样两年过去了,在这两年时间里,我和女友睡在同一张床上,虽有非分之想,却从未越过雷池。
只要心无杂念,工作就顺心,生活就美好。
2015年的秋天,在父母的帮助下,我终于拥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两室一厅,虽然位于荒凉的城乡结合部,但起码也算有房一族了。
我和李子鸽商量已定,只要她一毕业,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至于婚礼啥时候举办,等有钱了再说。
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半年时间,只要熬过去,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运的男人。
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个噩耗将我推向万丈深渊!
堂姐告诉我,皮城大学外语系压根就没有李子鸽这号学生,她每天出门只坐一站地公交车,然后换乘奔驰S300,开车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成功男人,他俩关系非常暧昧。
我不信!
堂姐于是拿出手机,让我看她偷拍的照片。
晴天一声霹雳,李子鸽竟然欺骗了我,而且一骗就是两年。
我抱头痛哭。
堂姐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安慰说:小峰你先别哭,老姐替你出头。
我这位堂姐没上过大学,初中和技校都是扛着钢管打过来的,人送外号“一姐”。
我说:姐,算了吧,奔驰男咱可惹不起。
堂姐一听火了:开奔驰能咋滴,还不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一棍子撸下去敲不碎它还是怎么着?
我也火了:打打杀杀有个屁用,你要是坐牢,以后谁替我出头?
堂姐无言以对,将我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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