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等你们出院后,给我记住了,提前让你们父母准备好骨灰盒。”
两个少年天不怕地不怕:“切,大哥你吓唬谁呢,当着警察面你都敢说这话。”
李红鲤倒也痛快,耸了耸肩:“我啥也没听到。”
凌云峰更痛苦,冷笑道:“警察怎么了,她是我小情人,不帮我难道帮你们?”
这句话,少年肯定信,看看他们眉来眼去的目光,就知道关系不那么简单。
有警察帮着了不起啊,那位老板都说了,过两天就会来人把他们接走,到南方去过消遣日子,先前每人都领到了五万现金,出院后每人还能再给五十万。到时候把父母也都接到南方,有这么多钱,在城市里做个小买卖,不比下庄稼地强多了。
所以,他们什么都不担心,就盼着老板派的人早点来。
凌云峰将李红鲤拉出病房,找了个角落说:“还是别问了,这个年龄的孩子一旦被洗脑,很难掰过来。”
“那怎么办?”
“先从他们父母动手,孩子不懂事,大人不可能不懂事,让他们父母去劝。”
想起刚刚见过的三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李红鲤就知道他们不是那种不怕事的人。但是转而又一想,如果他们真的知道儿子有杀人动机,会主动向警方自首吗?
在农村,重男轻女的现象尤为常见,他们肯定不希望看到好不容易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去坐牢。
“万一他们不听呢?”
“不听就吓唬他们,这个你比我懂的多吧。”凌云峰点了根烟,又道:“这两天一定要多加派人手。”
“你是说监视病房的民警?”
“嗯,我总感觉会有人过来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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