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你救了我娘家几万族民,我在此还是必须向你表达由衷的感激和敬意!”
肖曦对这个谋杀自己师父的女人怀有深深的芥蒂,虽然现在为了宝芝集团,不得不与她虚与委蛇,但心里其实一直很纠结,也很矛盾。
因此,在听到花宝芝这番开场白后,他只是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沈夫人,作为无极门总舵主,率领族人抵抗侵略、扫除外敌,那是我的职责,没什么好感谢的。你刚刚也说了,二十多年前你就被你父亲逐出了花家堡,已经不是无极门的子民。所以,这些客套话就没必要多说了,我们还是直奔主题谈生意吧!”
以花宝芝矜持骄傲的性格,要是别的人当面跟她说这样的话,她早就发怒拂袖而去了。但不知为什么,自己一见到肖曦,就情不自禁地生出了一种亲近感和喜爱感,就像一个母亲见到了多年漂泊在外的儿子一样,忍不住就生出了疼爱和亲近之情。
因此,肖曦的态度虽然有点不友善,还有种高高在上的意思,但她并没有生气,而是小心翼翼地套问道:“杨先生,你既然听说过二十多年前被我父亲逐出花家堡的事情,那你知道具体的原因吗?”
肖曦摇摇头说:“这个我不清楚,那是你们的家事,我也不好探问。”
花宝芝再次注目凝视着他,忽然想起了八年前在北山县洞竹山发生的一幕,心里不由一惊:听人说,杨曦是杨应龙的儿子,难道那天晚上自己见到过的那个少年,就是杨曦吗?如果那个少年真是杨曦,那他是否知道自己就是杀了他父亲的那个蒙面女人?
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就感觉到有如芒刺在背,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思考了一下,又试试探探地问:“听人说,总舵主的父亲杨应龙大哥,是被人害死的。他被害的时候,你在现场吗?”
肖曦早就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便很坦然地答道:“我在现场。当时我只有十六岁,而且那些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