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柴亮却看得分明，他家二少的心情不错。

虽然这份心情一般人都看不出来，不过柴亮太明白窦文清的一些习惯。他要是不想答应的事情，一次拒绝后就不会再改口，一旦改口就说明了一切。

没多久何叔端着盘子走过来，把两份套餐放在司凰和窦文清的面前。

窦文清一看到盘子的画面就沉默了，虽然他无论什么时候都看起来很沉默。

柴亮瞄过去一眼，表情也微微一抽。

唯独司凰神色自然，拿起勺子对盘子里充满了萌感童趣的猫形套餐下手，正准备放进嘴里的时候，又停顿抬起眼皮看向对面的窦文清。

窦二少头发后的眉毛不动声色的抖了一下，第一次对一顿饭犹豫，动手还是不动手？吃还是不吃？以前他从没有这方面的难题，想和不想都在一念之间。

司凰已经把自己的手机递给窦文清，“帮我拍张照。”

“什么？”窦文清说这句话，也没什么语气起伏，不过相信谁都能感到他还是愣了。

“拍照。”司凰重复一遍。

窦文清默然的看她，紧接着把她的手机接过来，打开了拍照功能，用眼神再次向司凰求证一遍后，才对准她的脸。

司凰很习惯镜头，把勺子放进自己的嘴里，目光浅眯看向手机的摄像头，有一抹笑意自她的心底冒出来，亦如她嘴角不明显的上扬弧度，不经意间就能撩拨人的神经。

“喀嚓——”

窦文清按下键，手机里就定格了司凰的照片，他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后觉得照片没有真实的人生动，不过这个表情的确不错，被保留下来是应该的。

司凰把手机拿回来，看着里面的照片也还算满意，“你竟然用普通相机？”随口调侃一句，又对窦文清那一盘还没被破坏的套餐拍了一张照片。

窦文清的心情微妙，冷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