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由司凰带路走在前面,白弥峰跟在后面,心说司凰不懂事,看他喝多了也不知道扶着一下。
乡下村房里只有公共厕所,分了男女厕,因为是农家旅店,装修什么的都算不错,至少灯光通明,不用心慌的摸黑。
这个时间的厕所里没有其他人,司凰看着白弥峰进去,自己站在门口,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晦暗不明。
白弥峰解决完自己的生理问题,把手洗干了后就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从里面挑出一颗白的就要放进嘴里。
然而一只手突如其来捏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吃药的动作,“舅舅,这是干嘛?”
白弥峰动了动,没能挣脱司凰的手,解释道:“这是醒酒的药,平时放在身上以防万一。”
“跟我们喝酒还搞鬼,不厚道啊。”司凰把他手里的药盒子拿下来。
白弥峰有心要阻止,却发现自己这个外甥人看起来高高瘦瘦的,手劲却特别大,愣是被他把药盒子拿走了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小凰,别胡闹!”那里面不仅有醒酒的药,还有别的应急的药,都是白氏药业特别生产,就算看司凰是小孩子心性的抢去,他还是谨慎的想要回来。
司凰对门口努努嘴,白弥峰转头看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窦文清竟然就站在门口了。
“哈哈,窦总,你也来了。”白弥峰收敛刚刚独自对司凰的严厉。
窦文清看了眼厕所里的环境,就听司凰说:“我先出去。”想来窦二少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围观。
“不用。”窦文清冷淡说道,跨步走进来。
他态度冷漠坦然,选了个位置就解皮带。
司凰也没围观人家解决的兴趣,就算窦文清表示不介意,还是松开白弥峰的手,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她停在门口不远处,把白弥峰小盒子里的药拿出来端详,小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