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姐夫还是军分区的司令员……”
沙米利没有听到对讲机传来彼得罗耶夫和焦哈尔的回应。
“彼得罗耶夫、焦哈尔……听到请回答!”
依旧静悄悄。
沙米利心头一震,伸头朝越野车的后视镜上望去,忽明忽暗的车灯光线下,车顶似乎没有人了……
他像一只被人踩住了尾巴的猫一样,忽然大叫:“停车!停车!有埋伏!有埋伏!”
越野车吱一声在山路上刹住,莫洛夫措手不及,一头撞在前面的座椅上,放在膝盖上的密码箱滚落地面,洒了一车的现钞。
“别紧张……”
他满肚子邪火,想好好训斥一番沙米利,这不是好好的吗?突然发什么神经!?
你们这些伊奇克里亚的疯子都没一个正常的!
沙米利猛然推开车门,想冲下车去。
一只脚刚刚伸出车外,突然整个人倒回了车内。
嗒——
有东西射入了车顶的内饰板中。
接着,又有东西在驾驶室里飞溅开来,莫洛夫尚未反应到底反生了什么,脸上就被糊了粘稠的一脸。
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摸到的竟然是一些类似豆腐一样的软塌塌的玩意,伸手在车等下一看,满手都是鲜红鲜红的血,还有一些花白花白的脑浆。
再看看旁边的沙米利,莫洛夫感到裤裆一热,差点尿出来。
沙米利半个脑袋不见了,眼珠子都蹦出了眼眶,只有几条神经线和血管黏连着,掉在自己的膝盖下晃来荡去,像圣诞树上的彩球……
“噢!上帝啊!我的老天爷啊——”
莫洛夫如同一只受惊的虱子,差点一蹦三尺,疯狂得用那只肥胖的手猛拍着前面的司机座位。
“开车!开车!离开这里!”
司机猛踩油门,发动机隆隆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