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里的几个人都转过来看他。
他生气地跟我说:“陈小米,我生气了,你以为心脏是爱捐就捐的吗?你以为我和你的,就一定合适吗?就是再合适,我也不要你的,要死,就一块死,要活,就一块活。”
他很固执,他也很生气,真的走了。
我走出黑乎乎的电影院,看到裴枫站在外面抽着烟,一脸无奈而又迷惘的样子。
那样子的他,就像是被这个世界孤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