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说的。
我也就信他了,和他一块去,在楼下等着他,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那盆挺大的仙人掌搬下来放在后座,还用报纸包着怕伤了它什么的。
他那儿值钱的东西应该还挺多的,可啥也不去动,就怕人家伤了他的仙人掌,真是个怪人。
我往后看:“你把花搬我那,要是我弄死它了,怎么办?”
“这花,是谁弄死我都跟谁拼了,是你,就无所谓了。”
“这么大方,难不成是你旧"qing ren"送的。”
他只笑笑,小心地发动车子转弯出去。
到我家他小心地将仙人掌放在阳台上:“这里能晒到阳光,还有雨露滋润,应该会越来越好的。”
“反正我种花,就没有种好过什么,你也别指望我。”所以我不怎么种花花草草的。
我将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洗,居高临下地看着暗沉的花园,屋里有电视的声音,还有拖地的声音。
他很勤奋地拖着地,就像这是他的家一样,很是爱护的,屋里的花,也是隔一二天就换了。
以前我总是一个人,什么也是一个人,现在竟然觉得这样二个人的生活,也挺好的,也不会觉得很不适应,很别扭。
“要衣架么?”他问我。
“好啊。”
他拿了衣架给我,我晾好衣服他就倒了二杯红酒出来,递一杯给我,二人倚在栏上望着夜色。
喝一口红酒,味道真是好极了,极醇极香的红酒。
“裴枫。”我有些薰然地看着他:“如果什么时候,你觉得不喜欢我们这样的相处方式了,你就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讨厌被分手被最后一个知道。”
“傻是不是。”他一拍我的脑袋:“我是缠定你的了。”
“哼。”我冷哼。
“别想太多啊,我的陈小米可不是个极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