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又下雨了,今天会不会下雪?”
“不会,北京的雪没有这么早。”
我站起来看,手指摸着玻璃,它那么的冰,冷入了骨子里。房里的暖气很足,让这儿都浮上了轻雾了。服务员在旁边,不停地擦着保持它的透明与干净。
我们真任性,明明是放下帷幕的,却偏要拉开来,只为看着外面的风景。
服务员捧着大束大束的红玫瑰,鱼贯往包厢房那儿去,纪小北追女人,那是轻而易主的。
我拿起外套:“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千寻,我送你。”东子也起来。
我笑笑:“不用了,你们男人聊天吧,多我一个你们都不敢聊了,百无禁忌地去聊,女人,情人,再见。”
按了电梯,伸手去按了一楼再出来,推开楼梯门往下面走,这里是三十五层,一路走去要很久很久,会很累很累。
一个人安静最好了,一层一层地往下走,如没有尽头的人生路。
纪小北给别的女人送花,我仍然会心疼,我们已经算是分了,他追别的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外面细雨迷离着,我把外套扣好,开了伞往外走。
大低他们也已经离开了吧,一下雨北京更是冷得不得了,靴子里面有毛毛,脚趾头还是痛得难受。
我掏出手机打个电话给岑经理:“岑经理,最近酒店怎么样了?”
他松了口气:“陌小姐,我正想打电话给我呢,我们年底答应给应付的一千万,什么时候可以到帐。”
先前我付了七百万过去,五百万是首期,二百万用来周转,酒店的营业不足以维持常日之需。
“陌小姐,工人这个月的工资,也该发了。还有年底,照着合同得给双倍工资。”
“你总帐算出来没有。”
“算出来了,年底必须要有一千三百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