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总是这么不小心啊。”
那时候的妈妈,最美最美。
现在一直在摔跟头,妈妈我不痛,妈妈我还会站起来的。
抱住妈妈的骨灰,在街头的随便一个角落里,阳光那么的烈,照得我都睁不开眼睛,哭得太红肿了,紧紧地抱住,想在骨灰盒里汲取温暖,这世上最爱最爱我的人,都离开我了。
抬头望着天空,让法国的阳光照着我的泪,一滴一滴地滑下。
过路的人给我掷了硬币,我用那钱打电话去乔家。
这一次很恰好,是乔东城接的。
他一口正的京腔:“喂?你好?”然后说:“朴奶妈,这电话是不是坏了?”
“没呢,少爷,我给夫人做面膜,一会看看。”
听到他的声音,我忍不住地哭着。
“喂,你是?千寻?”
我哭得更大声了:“乔东城。”
“千寻,你怎么了,你哭什么,你快说啊。”
“我要回国。”我哭着说:“我在机场等你。”
电话没钱而断线了,我抱着妈妈的骨灰,从巴黎往机场走去,累得差点昏过去,在机场坐着都当我是乞丐,还赶我出来。
就只能坐在外面望着天上的飞机来来往往,天黑了,天又亮了。
乔东城来了,他找到我几乎不敢相信我变成那样。
护照也弄得很脏了,和户口本,身份证在一起放着,我们的陌家的户口本孤伶得只有我活着。
乔东城无比心怜于我,在机场买了衣服让我去洗澡,要帮我抱着骨灰我都不肯,在法国的记忆,就如最后的那洗澡水一冲而走。
一边咳着,一边不停地吃面包,吃到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吃面包了。
离开了法国,我带着妈妈离开了。
妈妈魂断异国,死后我也要把妈妈带回去,她还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