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很嫩啊,接你的车来了。刚才在洗手间里看到你吐,你是不是怀孕了,哦,天啊,孩子的父亲是谁?”
林端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其实,我真的好爱你。”他转身就走。
我好想去抱住他,却只能停在路边心痛如绞。
大步地走着,咬着牙把眼泪给咽下去。
妈妈又要动手术了,我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了医生,他们告诉我,这一次可能会惊险一点。
没有再去跳大腿舞,没有再去那神秘的房子里,断了吧,断了吧,我真的好难受,想着林端那样的眼神,就如刀子一样把我割着。
走在法国的大街,心痛如绞,步步艰难。
路人惊讶地看着我,我往回看,原来地上已经流着血了,什么时候从我的双腿间流下来的都不得而知了。
头好晕,跌落地上的那一刻,似乎轻松了。
如果我永远不用醒过来,那多好。
让我在地狱里沉睡吧,永远不要再醒过来了,这样我就不会记得我曾经那么污脏过。
好心人把我送去了附近的私人诊所,我却没有钱,他们告诉我,我怀孕三个月了,现在胎儿可能保不住。
我抓着头发,我想发疯,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
没有钱,就只能吃药流产,再一次的大出血是在捡瓶子,没有钱把身体治好,妈妈医院的医生告诉我,我可能不会再怀孩子了。
连眼泪都没有,空洞洞地看着镜中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我。
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呢,我都已经爬上了医院的顶楼,我想摔下去,医生上来叫我:“jessica,你妈妈有话要跟你说,别在这里吹风了。”
妈妈拉住我的手,心疼地看着我。
我笑着跟她说:“妈妈,千寻一点也不累。以前千寻都没有干过活儿,现在在法国,什么都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