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一定要,迟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看她,又开始有点儿抓狂了。
夹了个鱼丸沾上辣椒酱一口口地吃光:“我不怕。”
“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爸爸是怎么拆散我的,你知道吗?他在电视前,口口声声的民主,都是可笑的话,我喜欢的人,因为穷,因为他爸爸杀过人,就可以否定他吗?逼得他娶妻,逼得他发疯从山上掉下去。”她一边说,一边泪如雨下。
我有点心疼她,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不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