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的肩头上,听他说他家的事,也能听得津津有味的。
在乎一个人,他的事都不会厌烦,都会想知道。
“困了?”
“有点, 明天上午一早还有课。”
“那去洗个澡,我托人从英国买了件睡衣给你,挺舒服的。”
我笑笑:“小北,不必为我做这么多事的啦。”
“我不为你做,那你要我为别的女人做么?”
“好吧,我不说你了,我去洗澡。”
学业的沉重,还有莫名心跳的闷痛,让我困倦,他没折腾我,只是拥抱着我入睡。
一到八点他就醒来,又想作坏想踹我起床了。
我就笑盈盈地看着,他没睁开眼睛,只伸手在床上摸着,没摸到我才睁开眼皮:“千寻,你起这么早作什么,把小爷的兴趣爱好,都活生生地抹杀了。”
扑过去揪他的耳朵:“纪小北,起床了,我把牙膏也给挤好了,快起来刷牙洗脸,送我去上课。”
他懒懒地笑,一手把我按在床上,抬脚还是踹我屁股一下:“行喽,小爷起床喽,新的一天又来。”
我弄好的头发,妆容,唉,这死男人,什么样的习惯啊,干么非要踹我屁股不可呢。
像所有上班族一样,都是急匆匆的,路上车堵,一过红绿灯就开得急匆匆,像被什么追赶一样,心里也有点急,可是有点乐。
上次和林夏去吃酸菜鱼的地方,果然依约送来了酸菜,夹了点吃味道真是不错。
打个电话给林夏,得谢谢他。
他的手机却转为留言信箱了,林夏啊,二十四小时都能找到的,居然这样,奇怪了。
我便打电话给阮离,阮离和他走得近一些。
“阮离,你最近有见到林夏吗?”
阮离就取笑我:“哟哟哟,难得啊,我出去看看是不是天下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