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他倒也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而是掏出一张名片,黑名片上只有烫金三字纪小北,明明名字有些幼稚,但是在有质感的黑卡上却是十分霸气,名字下面是连串的号码。
“给你三天时间打电话给我。”他说完便回头,开着他的黑色悍马呼啸而去。
我开了房门,第一件事就是将他的名片扔垃圾桶。
三天后,你也不记得我是谁了,傻瓜才会乖乖打给你。
我看着前面的的红灯,看得很认真很认真,人行道上行人走得匆匆。
车后的她,却还是端庄漂亮,眉目里满是贵气,双手搂抱着一个乖顺的小女孩一脸的担心。
“千寻,能开快点吗?乖乖现在烧得厉害。”
“红灯。”我淡淡地说。
她颇有些无奈,又像是焦急一样,低头脸贴着小女孩的脸:“乖乖不怕,妈咪在这儿,爸爸也快来了。”
“妈咪。”软哝哝的声音娇娇地叫:“爸爸什么时候来,乖乖好想爸爸。”
“乖乖很乖啊,爸爸最疼乖乖了。”
“妈咪,爸爸好久没有回家了,是不是乖乖惹爸爸生气了。”
小孩子是如此的天真无邪,眼神坦然而又纯净,我只觉得自已是这么的多余。
这些言语,比海主持的咄咄逼人,俐落嚣张手法要来得有用得多,至少我觉得我真的是坏人,阻止人家一家子的团聚与幸福。
车子往医院开去,她抱着孩子抱歉地跟我说:“千寻,又得麻烦你,昨天司机告假了,也不曾想到乖乖会突然发烧,我打电话给东城,东城去了郊外的工地,正往回赶,但是乖乖发烧可不能拖着。”
真是开笑,我真的想放声笑。
我是什么?林静,你马我当傻子还是白痴。
一个急杀刹车,我下了车将后面的车门打开,看着惊愕的林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