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忧他的妻子呢,顾淮墨这么晚才打电话来关心他的妻子,早干嘛去了啊,下午的时候自个的老婆还无比的感叹来着呢,这会儿才着急,那就让你再着急吧,反正与自个没有什么关系。
经香港再飞曼谷,看了看手机,就这一会的时间,她还是开机了,没有什么信息,他还在生气中,还是不理会她吧。
不知道她回来的时候,他是否还会这以生气,现在她却也是管不了那么多的了。
泰国,必然是要去的。
看看林学长,就一眼,也许,也就是最后一面了。
人生里有很多悲伤 事,无可强求,很痛心,却不想永远的后悔。
面对死亡的时候,她觉得她还是很脆弱的,没有冷静,没有坚强,只想着凭心而做。
飞机又起飞,手机又关机了,她望着外面的夜色,如此的寂寞,这样的夜晚,他在做什么,他在想什么。
这样的夜晚,林学长,又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又在等待着什么,又会等来什么结果?
就这样一路忐忑着心思就到了曼谷,林之瑾派了人来接她,一直将她送到林之清做手术的那间医院。
在那里,卫紫依然没有看到林之瑾,接她的人一直带她到林之清的病房里。
生命脆弱得就像是风中的残烛一样,只要声音大一点,都可以将之熄灭,就像现在的林学长一般。
林学长现在就躺在那里,脸上蒙着纱布,还有氧气罩,那生命仪器的声音,看上去也是那样的安静,就像是随时都会断掉一样,氧气泡儿都是那样的浅,可也是这样,就证明他还是活着的。
他苍白着,如沉迷的状态,脆弱,薄弱,又瘦了不少,看得心里直酸着。
卫紫就站在玻璃外面看着,心缩起来痛,替林学长痛着。
真想他能起来,再笑着跟她说:“卫紫,你怎么来了,真好,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