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名家了。
学剑的人忽然变为用刀,刀法好极也有限。
更何况,丁鹏还主动定下了三刀之约。
柳若松道:“好,我就看你这三刀。”
丁鹏道:“你看不见的。”
他的手一挥,刀光已飞起。
圆月落,刀光起。
纵横大地十万里。
刀光寒如雪,何处听春雨?
弯弯的刀,弯弯的刀光,开始时宛如一弯新月,忽然间变成了一道飞虹。
没有人能看得出这一刀的变化,也已没有人能看得见这柄刀。
刀光一起,刀就不见了。
江湖中已有多年未曾出现过刀法名家,江湖人已有多年未曾看见如此辉煌的刀光。
谁也不知道他第二刀还会有多么可怕的变化。
根本没有第二刀。
刀光只一闪,丁鹏只劈出了一刀!
刀光一闪而没。
柳若松并没有倒下。
他的剑还在手上,他的人还是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只不过脸上已没有血色。
没有第二刀。
胜负还未分,为什么没有第二刀?
丁鹏轻抚着刀锋,淡淡道:“我知道你看不见的。”
柳若松不动,不响。
忽然间,“叮”的一声,他手里的剑已落在地上。
丁鹏道:“你至少要再练十年,才能看得见我三刀。”
柳若松不动,不响。
忽然间,一缕鲜血从他的手腕上冒了出来。
丁鹏道:“现在我一刀就已足够。”
柳若松不动,不响。
忽然间,他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十”字。
鲜红的是血。
没有人喝彩。
每个人都觉得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