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业成的表情觉得有些奇怪。

周业成是隋氏的董事，而裴千夜进隋氏也有一段时间了，两人不可能没见过面。

而周业成的反应，却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有人说，人在心虚的时候，会下意识的说很多话去解释或者转移话题，不知道周业成现在算不算这种情况呢？

“周叔，我这次来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我是想问问您，关于军方和隋氏解除合作关系，转为采用另一家小公司的药品这件事情，您知道吗？”

周业成笑了两声，转去一边倒了杯茶水，喝了两口：“唉，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隋千歌蹙起眉头：“怎么会呢？”

“千歌丫头，你不知道部队里的这些事情。”周业成注意到裴千夜的视线的时候顿了顿，又转向隋千歌，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虽然我家人都在军中担当要职，但是上面要说换，我们也没办法啊……”

“本来我们周家是有这个关系网的，但是部队突然要大换血……所有的关系网都断了……这个周叔我也没有料到，所以药品特供这个问题，我实在也是没有办法……”

“你周叔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也管不了了……现在我们周家说话也不算数了……”周业成叹了口气，“千歌啊，你说，但凡是周叔说话还有几分力度，我能看着隋氏就这样被取缔了么？”

“姑且不论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隋氏里也有我的一部分心血啊，我怎么忍心就这样看着隋氏受创呢……唉……周叔是帮不上忙了，以后这片天啊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周业成还在念叨着什么，反正大概意思也就是自己年纪大了，自己家人的职位也出现了变动，在部队说话也没有分量了，说来说去就是在推脱，帮不上忙。

隋千歌知道再聊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便和裴千夜一起同周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