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也会毫不犹豫地就选择救你。可救了你的是严绍凡，而不是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也会那般不顾一切地护你平安。”

夏云朵静静地听着，想起当初那次危机，一时无话。

顾亦辰继续说道：“不过这次还是让我等到了机会，夏云朵，你看到了吗？我也可以为你舍去自己的性命，他能为你做的，我一样能为你做。可为什么，你却只看得到他的好，看不到我的好呢？”

最后一句话，已经低得不注意听就听不见。

然后夏云朵还是听见了。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夏云朵，你就不能再相信我一次吗？以前是我忽略了你，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你能原谅容忍那么多人的错误，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呢？”

哗哗的水声停了，夏云朵擦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夏云朵一直沉默。

顾亦辰长叹了一口气，本以为夏云朵不会再回答他了，却听到她的声音如是说——

“因为是很在意的人，很在意的事，所以才不会那么轻易地去原谅。秦姗姗三番两次地算计我为难我，我都没有记恨她，就是因为她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