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请起草一份策划草稿拿给我过目，择优录取。”

凌莫南闻言，眼神又是一暗。

却最终没再开口，率先起身告辞。

夏优优也跟着站起来，“来者都是客，既然凌总要走，不如让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麻烦，这里，我熟得很。”凌莫南薄唇一抿，果断拒绝。

夏优优双拳下意识地握紧，面上却仍是挂着职业性的笑，“不麻烦，若是照顾不周，回去会被老板骂的，还请凌总谅解。”

好不容易才找着一个可以单独和凌莫南相处的机会，夏优优自是不会就这样放弃。

凌莫南冷笑着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再拒绝。

夏优优跟着凌莫南出了包厢，四下基本上没人走动，很是安静。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莫南，我……”

“夏小姐，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凌莫南语气冷淡地打断了夏优优的话。

夏优优自嘲地一笑，“你我之间，非要这么生分吗？”

“夏小姐，别说现在合约还没签订，你我连合作关系都算不上，就算是已经签订合约，你于我而言，也不过是众多客户中的一个罢了，何来的生分与不生分之说？”

夏优优张嘴还要再说些什么，这时Tony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总裁，车已经准备好了。”

“好，我们走吧。”

说完，没再看夏优优一眼，直接迈开修长的双腿，快步朝着出口处走了出去。

夏优优下意识地想要抬腿追上去，可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般，立在原地完全迈不开步子。

凌莫南听不到她心碎的声音。

他连一次头都没有回，所以，他看不到她眼眶里正在打转的泪水。

泪水模糊了双眼，却倔强地不愿滚落出来。

夏优优渐渐地看不清凌莫南的背影，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