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就要死绝。”张儒绅心头抑郁,低着头从街道上走过。他到了一间普通的宅院门口,左右看了看后方才敲敲门。门后有人问了声,等张儒绅说了切口暗号,房门方才打开一条缝。
杨简认出是张儒绅,放人进来后就问道:“今天有啥消息么?”
“能有啥消息?”张儒绅愤愤不平的反问了一句,“都是山海关前线战事紧张,京畿之地革命形式大好,我们就要大难临头。那些愚民前几天还好像对啥事都不在乎,这两天就恨不能去舔周青峰的腚眼。
你是没看见城内的招兵点都排了长队,报名参军的人数不胜数。这么些人去,‘革命军’还要搞什么体检。身体太弱的,成分不好的,人家还不收。”
“唉,穷家破户的没啥长远打算。若是能一人当兵换一家吃饱,自然大把的人想去搏一把。再说当兵未必会死,服役几年还能安排好工作,自然有人抢着去了。”杨简说的实在,似乎在替‘革命军’说话。
张儒绅听的大奇,杨简又说道:“我觉着我们光恨‘革命军’也没用,要想给它找麻烦,就得明白它为啥能无往不利。”
“嗯……,有道理。”张儒绅听的直点头。
杨简又说道:“我最近琢磨了一番,就觉着周青峰也不是全无弱点。他还是有个大大的缺陷。”
“啥缺陷?”张儒绅急忙问道。
“汉人先祖好像都不喜欢他。”
“啊……?”
“虽说周青峰夺了朱明的江山,可他去太庙祭奠一下朱洪武并不为过。可他夺占了京城,也不见有立马立国登基的打算。就算是国家未稳,好歹去天坛祭祀皇天厚土,告慰历朝历代先祖英灵,这总是应该的吧。他也不干。这其中只怕有些玄妙。”
杨简说的头头是道,张儒绅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嘶……,你这话说的还真是有道理。这周青峰毁了孔府,连衍圣公都敢抓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