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早就腐朽,绝对不是几位老爷的对手。闹得越大,日后招安也容易。”
穆思年似乎觉着自己说太多,讪笑着又说道:“我知此事必然隐秘,决不能轻易与外人说。老朽一时激愤,只想表明心迹,倒是唐突的很。哎......,还是说说这宣传之事。
现今抚顺大权旁落,几位老爷治理民政的本事是无需担心。民间舆情只需镇之以静,老朽想着何不寻些说书先生上街宣讲。或者找几个戏班子办几场庙会,消息自然就朝四里八乡传播了。”
“我们已经有收编城里说书人的打算。我们甚至想要办报纸,尽可能每天一期,专门写一些市井新闻,配合我们接下来的工作。”李树伟说道。
“报纸?邸报?”
“差不多,刊登的却不是朝廷上的那些破事,而是跟市井百姓相关的新闻。比如说粮价涨跌,商铺广告,边关敌患。说书的人拿着报纸就可以到处宣讲,让老百姓知道当前局势。这样也方便我们引导民心。”
“这可要花不少钱了。”
“一个月几百两银子的费用,我们还是花得起。”
听着一个月要花几百两,穆思年一时张口结舌。他在乡间办个私塾,能来上学的孩童就没几个,平日里还要靠他下地种些粮食。有些孩童的家长没钱付学费,就只能帮穆思年干活折抵。一年到头他都未必能赚上个二两银子。
穆思年原本想着能雇佣上三五个人到处宣传就算不错了,可想着李树伟一开口就是几百两银子,“这......,这得雇多少人呀?太奢侈了吧。”
“城里说书的大概有一二十个。每个人二两月薪保底,他们应该都会来干活。此外办报纸需要几个文笔不错的书生,......。”
“我.....。”哪怕两人坐的很近,可穆思年还是迫不及待的高声喊道,“老朽能写会画,不管是八股文章,还是市井故事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