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牛做马,我的儿辈孙辈以后都是您的牛马,您就是让我们去死,我们家也没二话。”
老汉说着就咚咚咚的磕头,周围更是伏倒一片,磕头声不绝于耳。周青峰只觉心胸之中腾起一股强烈的愿力,坚韧,顽强,无条件的依靠。眼前朝他磕头的至少两三百人,而在周围哗啦啦至少还有上千人正在跪倒,更远处人头耸动,匆匆赶来的至少数千。
愿力,愿力,周青峰体会过这种力量。
在前往赫图阿拉的渡口,周青峰教过几十号投靠建州部的难民。当他让难民欣喜时能感受到愿力的存在。
在抚顺的城西,周青峰整合了数千居民的力量,也能感受到至少数百人是衷心感谢他的。
而只有眼前这一刻,当周青峰领头覆灭了横行一方的大量匪徒贼人,成千上万深受其苦的老百姓向他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激。而这还仅仅是一部分,只要消息散开,整个辽东都会有大批人会感激他,敬畏他,崇拜他。
最初在赫图阿拉的愿力连发丝都不如,其中还夹杂各种私心杂念。在抚顺城西的愿力虽然强了不少,可城里的小市民恨他的也不少,甚至更多。只有现在为数千百姓报仇雪恨,他们表现出来的感情简单真挚还极其强烈。
光眼前跪拜的老汉一人,其情绪爆发的愿力就抵得上在赫图阿拉那几十个难民的情绪波动。而且他的愿力更加纯净,更加单纯,甚至是不求回报的完全依附。
跪拜,哭泣,呼喊,周青峰打开天眼就看到无数条愿力之线牵连在他身上。这些愿力进入他身体后统统化作灵力补充他的消耗,而在补充满之后则开始溢出,强行扩张他的筋脉,甚至壮大他的真元。
周青峰望着眼前拜伏的百姓,凛然无语。而百姓完全将他当作一个偶像,一个实现自己愿望的上位者,一个可以超脱自己痛苦的神灵。他的身体泛起一层七彩毫光,虽是白昼也无法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