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幕府的领地、比如那些亲附幕府的藩主领地,这样的话,这些藩主日后也可以作为贵国朝廷的屏藩,拱卫京畿,岂不甚好?”
二条康道这才稍稍定下了心来。只要大汉不打算食言,把原本答应的近畿都收走,那就算大汉干涉到了战后的封赏,也还是可以忍耐。
他明白大汉现在就算想要自行其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干涉,只能默认,而且他更加知道,对大汉争辩现在没有任何好处。
大汉虽然横行霸道,但是他们看上去还是要用朝廷这个招牌,事前的承诺也不打算违背。而只要他们不违背诺言,朝廷就可以拿到实地,还有大义名分在手,终究还有翻身的机会,至少比之前只能在幕府面前苟延残喘要好。
“既然大人是这么想的,那在下也无话可说……在下一定会知会朝廷,让他们尽快按照大人的要求去办,决不让大人为难。”他平素脾气直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是今天在这位大汉使臣面前却说得无比艰难,“只要能够打倒幕府,封赏功臣是应该的。”
违心地做出了步步退让之后,二条康道的心情极度颓丧不安,而周璞也不打算趁胜追击,所以也不再多言。两个人一时无话,只是骑着马朝前赶路,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
这种沉默持续了许久之后,二条康道终于排除掉了心中的不快,再度凑到了周璞的旁边。
“大人,在在下离开朝廷之前,弊国国君尚有一件事交代给了在下,这件事十分重大,需要得到大人的襄助……”
“何事?”看二条康道说得这么神秘兮兮,周璞本能地就有一些警惕。
“大人,不瞒您说,弊国之前迫于幕府的压力,不得不将天皇大位传给了皇女兴子,牝鸡司晨,这是大大不祥之事,在战后,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法……嗯,国君将会复位,重掌朝廷。”二条康道很精乖地换了一个称谓,“可是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