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有更深厚的根基和财力物力了。”
“左府大人说得很对,这正是我心中所想。”二条康道连忙附和。“虽然更改名称是耻辱,但是只要我们忍辱负重,总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而且我觉得应该会很快,大汉如此依仗武力,定然会有物极必反的一天。”
“但愿如此吧。”一条兼遐苦笑,“虽然我等未必能够见到这一天了,但是至少可以期待一下,免得此生还带有愧疚。”
“我是绝对不会愧疚的。”二条康道昂着头回答,“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一些代价,而只要达成了目的,就算付出些许代价又何妨?”
“你倒是意志坚定啊……”一条兼遐有些愕然,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好,这样也好,到时候朝廷也需要你这种人来维持,我这种人……就算被贬居也没什么。”
因为看出了一条兼遐决心已下,所以二条康道也不再劝了,只是沉默着。
一条兼遐重新又转回去,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以及那隐匿在点点微光之后的幽深宫墙。远处寺堂不时传来萧笙之音,那是他们带来的那些人为了掩盖他们的密会而有意弄出来的声音,显示大家都在恣意纵乐。只是现在他听起来却总觉得心里有些发堵。
不知道法皇陛下现在在做什么呢?到时候又会怎么看待我们呢?
罢了,想这么多也毫无意义,还不如和一个醉汉一样摇摇晃晃走下去吧。此生如同浮萍一样,谁不是身不由己呢?
“宫墙月暗泪眼昏,造传荒邱有无明?”他脱口而出。
这句诗原本是《源氏物语》里面桐壶帝吟诵的诗句,抒发的是失去爱人之后的哀痛,然而现在用在这里,似乎也十分贴切。
“翔鹤啼鸣惊破晓,再整宇内待重清。”二条康道愣了片刻之后,自己马上编了一句诗回复了对方。
他接着的这句诗,意思陡然一变,头一句还哀伤